员立刻前往三楼。
水文站三楼一共只有四个办公室,除了1号、2号为考古队所用外,另外两个都是水文站的监测人员的场地。
王仲所在的四组,都聚集在一号办公室内,互相讨论着什么。
“叶先生,你知道楼上的房间是干什么的吗?”鲁海凑上来搭话。
叶知秋抬起头看了眼,水文站四楼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房子,顶上还架着一些特别的设备,似乎是用来测量风速之类的气象用具。
“当库房的?”他故意答错,给对方发挥空间。
“错,是气象监测站!一般情况气象站与水文站都是分开的,而我们紧邻河边,且在眉山边缘位置,能够第一时间发现天气变化。”
“所以气象站就跟我们水文站合并到一起了,厉不厉害。”
鲁海炫耀道。
“厉害,你不说我还以为上面竖着的气象传感器是移动公司的信号塔呢?”叶知秋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这番话,立刻引得其余几人嬉笑。
鲁海挠了挠头,有些尴尬。
几人回到办公室,开始编撰文稿汇报工作。
叶知秋打开内网,鬼使神差的在搜索框输入了阿普唑仑四个字。
经过几秒钟的搜索,立刻有不少信息被列在屏幕上。
有2007年,某养老院护工不满老人床上大小便,用阿普唑仑给整个病房的老人大剂量服用,造成每天十几小时的昏睡,最终被家属发现,判刑数年。
有2013年,某公司职员与同事发生口角,故意将阿普唑仑放入同事杯中,使同事发生幻觉,摔下楼梯造成偏瘫。
早些年,国内发生阿普唑仑投毒的案件多达十数起,直到近年精神类药物管制越来越严格后,才渐渐好转。
现在想要弄到阿普唑仑类药物,去药店根本买不到,必须经医生诊断后,在医院开具。
一旦转手交易或出现投毒行为,都将面临数年以上的刑期。
而一次性给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