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海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有些不踏实道。
他今年二十七岁,在水文站已经有了三年的工作历史。
平时工作按部就班倒也没出过差错,但也养成了对大雨有些畏惧的心理。
一下大雨,岷江、锦江的水位线就会上涨,到时候那个水利工程出问题了,或者发了洪水,他们又要奋战到一线上,不眠不休的抢工24小时。
“下了大雨咱们再回来就是了,考古工作不去实地考察怎么行。”
叶知秋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几人只好点点头,带上装备就准备动身。
二十分钟后,一行无人离开了三楼办公室。
外面江风阵阵,温度比起办公室里下降了四五度左右。
整个水文站里已经不剩多少人,大都出去工作了。
叶知秋穿着雨衣跟在后面,时不时与几人交流着,“鲁海,我听说前几天有工作人员集体生病了?”
鲁海下意识放慢些脚步,“叶先生,你从哪知道的这个消息?”
“就听别人说的呗,到底有没有这事?”
鲁海眼中闪过些许迟疑,“有是有,就在三天前,两位学者与我们几位同事,在探查岷江下游流域回来后,就相继病倒了,好像是感冒来着。”
“几人的症状都一个样,而且在医院住院了好几天都不见好,我们猜测可能是得了什么病毒性感冒吧。”
“下游……?”叶知秋皱眉思索片刻,“下游离这里不是很远吗?”
“嗨,开工作艇呗,四十分钟就到了,喏就在前面。”
鲁海说着指了指不远处靠近河边位置。
那里,一艘艘通体灰白色,船舱印有眉山水文站LOGO的船只正停靠在岸边。
长度目测六米,宽度在两米五之间。
整体外形狭长,头尖尖的像个削去一半的扁桃核。
几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赶了过去,杨小波正在解缆绳。
水文站距离停泊着工作艇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