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跋上的瑕疵,还能用保存不利来勉强搪塞。
可这枚铃印的存在,无疑是打了他们的脸。
一幅画得怎么保存,才会出现画卷主体磨损,而铃印依旧完整?
这下,就连外行的蒋恒友都已经明白过来。
他这时完全被人摆了一道。
“好!不愧是老刘介绍的鉴定大师,这般眼力与专业性,老夫佩服!”
蒋恒友点点头,略显浑浊的眼神中,看向对方也多了一抹敬佩与赞赏。
二十几岁的年纪,却懂得这么多的专业知识,而且心性如此细腻,连这铃印的问题都能看出来。
说是天才,也丝毫不为过。
他这会才明白,为什么他先前说出质疑对方的话语时,刘文山会那么生气。
对方比他更懂鉴定技术,自然也更明白叶先生的技术,达到了何种地步!
不过亲口听到这幅画是个赝品,他内心还是不自主的失落了许多。
藏在后面的右手,都有些颤抖。
不过他并不是因为亏了钱而慌乱,完全是因为愤怒!
“其实铃印的问题,不止出在完整性这一点,这印章虽刻工精细,但与已知齐大师常用的印鉴比对,其布局与刀法还是有些细微的变形!”
“不过差异太小,只有几毫米的区间,若不是对其印鉴有深刻了解的鉴定师,根本发现不了。”
“尤其是在‘齐’字的右侧竖划末端。真印其实是有一不易察觉的小缺口,而这一点,画卷中的铃印也没有表现出来,故此,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是一幅比较精良的高仿赝品,价值应该在十几万左右。”
指着画卷上的铃印,叶知秋古井无波的道。
可一旁的唐心怡与苏文轩却已经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一个个如同见鬼一样。
眼前这家伙到底什么人,对齐白石的画作、书法、印鉴居然熟稔到一眼就能分辨真假的地步?
这还是人吗?
“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