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不会是为了什么古董吧?”
“我还的确真的是为了古董而来。”叶知秋笑道。
“不知道有什么古董能这么幸运,马上要回到祖国了。”
“不必那么说,既然是炎黄子孙,肯定是想能为祖国尽一份力。”
吴艳蝶一边查看道路,一边答话:“别的忙我帮不上,如果用钱的话,或者人脉关系,多少还有一些!你要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尽管开口!”
“如果我们华夏儿女在国外都这么团结,也不会让人欺负了!”
叶知秋感叹一声,将下午的事情讲了一遍。
吴艳蝶眼中闪过一丝狠色:“这种人最可恨,只敢欺负同胞,面对外人,即使遇到小黑,也是点头哈腰!”
“那些同胞其实也未必多无辜,如果大家抱团取暖,谁都不敢欺负。可是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最底层的同胞,反而彼此之间相互伤害,比外人欺负更加厉害!”
“窝里横!骨子里的东西了!”叶知秋叹息一声。
十几分钟后,甲壳虫停在爱德华酒店门口,吴艳蝶和叶知秋互相存下手机号码:“你在这多长时间?有什么麻烦事,要是解决不了的话,可以找我!我们尽力而为!但我也不敢保证,真的能给你解决了!”
叶知秋她说的是实话,很多事情都是有心无力,笑道:“不确定!处理完一些事情,就该回去了!”
吴艳蝶点头笑道:“也好!过几天要是还没回国的话,我请客!”
叶知秋和她告别,下了车,吴艳蝶一脚油门,迅速离去。
叶知秋回到房间,洗漱一下,倒床便睡。
次日,早晨七点多,叶知秋刚睁开眼睛,床头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他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安娜打来的。
叶知秋刚一接通,就听到安娜迫不及待的说道:“知秋,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发生了大事,安东尼和他父亲离开后,他和十几名手下不知道去了哪儿,人迹消失,不知下落!”
“但是在塞纳河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