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景修也跟了上去,“那不是传闻,真有其事,听祖父说起过,当年我曾祖父还参与过拟旨。”
真大学士的爹曾经是翰林院编修,仁宗皇帝非常信赖真家人,这些陈年旧事,江姝月略有耳闻。
就在快要走近江府时,真景修停下脚步,“祖父和景修也看好世子。”
江姝月浅浅一笑,“真大学士眼光独到,令姝月心生佩服。”
江姝月仍然从角门回去。
真景修看着合上的角门,喃喃自语:“我的眼光也独到,怎不见江姑娘也夸一夸我?”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奴婢都快要急死了。”
江姝月走进后院,就见秋菊疾步迎了上来。
“你急啥?有高沐和苍云,我安全着呢。”
秋菊往江姝月身后望去,“他们两人呢?怎不见把小姐护送回来?”
“我让他们俩去打听消息了,时辰不早了,你快去歇着。”
江姝月说着望向花厅,见里面已经灭了烛火。
秋菊说道:“小姐快进屋洗漱,南宫公子带着岁岁已经回韶华院去了。”
“小姐,有些话奴婢都不该说,可不说奴婢心里又憋得慌。”秋菊走到门口打起帘子让江姝月进去。
江姝月脚步一顿,好奇地问道:“你慌啥,高沐向你求婚了?”
“小姐,您还取笑奴婢,奴婢是为你着急。”
江姝月进屋,秋菊放下珠帘一跺脚,羞得娇嗔地道。
江姝月走向梳妆桌,慢悠悠地取下发钗。
看着秋菊又急又羞,江姝月促狭道:“我有什么好急的,高沐送你金钗的时候,我可是都看见了,他的私房钱都花得差不多了吧?”
还不等秋菊辩解,江姝月又笑着说,“高沐脚上穿的那双鞋子是你亲手做的吧?下次别藏着掖着了,你们俩人一个未嫁,一个未娶,两情相悦,兰儿和梅儿都看出来了。”
“我……”
“别急,等一等,你和高沐也不小了,过年就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