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商人也不比谁过得差,反而是农……”
“南南!这话在家说说就可以,千万别在外谈,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了。”苏怀仁经历了那么多,一身书卷气的他并不迂腐。
皇权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要是说离经叛道的话,若被有心之人听去,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江姝月见苏南被训斥得脖子缩了缩。
她把一个锦盒推向对面,“阿谨,这是你的发冠。”
“南南,这是你的,你先收着,等到束发之年就拿出来戴上。”江姝月说着打开锦盒递到苏南手里。
“这孩子,医馆赚钱也不容易,你别老给他两人花钱。”
江姝月听着苏怀仁的话笑了笑,她没有说关于岁岁捡石头的事,这事太过离奇,还是不说的好。
“好漂亮的发冠,我喜欢。”苏南倒不客气,拿着发冠翻来覆去地看,爱不释手。
“谢谢阿姐。”苏谨笑着拿起锦盒就出了饭厅。
苏谨刚出去,南宫泽月就走了进来。
苏南打了一声招呼,就对江姝月道:“我去找岁岁和水生。”
“去和水生好好说说话,他明天就去黑潭谷了。”
“真的吗?这也太突然了。”苏南抱着锦盒,眼里满是不舍。
水生从会走路开始就常跟在他身边,他对水生的感情不比对岁岁少。
“苏伯父,师叔已经到了京城,他让人带信回来,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南宫泽月拿房契递了过去。
苏怀仁没来得及低头看房契,他屈指一算,“不对呀!他这才走半月,带信回来也没这么快就到了。”
这里没有别的人,南宫泽月把房契放在苏怀仁面前,绕过江姝月坐到了苏谨刚才坐的位置。
“苏伯父就不知道了吧!师父他快马加鞭,路上换马,凭他现在的身手,不用半月就能到京城。”
南宫泽月看了江姝月一眼,“京城有黑潭谷的人,师父用的是飞鸽传书,他把信传到莱阳城,自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