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时也主动邀请他一起玩投壶,休学的时候还邀请他到府里做客。
甚至还有同窗还给他带了京城最好吃的糕点。
父亲被贬回乡,亲戚们都避之不及。
回想起过去的种种,苏谨付之一笑。
世态炎凉,趋炎附势的人何其之多,那或许是别人的生存之道。
水生从没见过如此盛景,五彩斑斓,形状各异的灯笼高高地挂在铺子前,让人目不暇接。
没走多远,就有成衣铺子。
江姝月精心为水生挑了几套春装,又挑了几套夏装。
想到小家伙要练武,江姝月又为他挑了两套紧袖劲装。
在江姝月的坚持下,她给自己和秋菊,还有其他的人都各买了一套绸缎衣。
从郭员外家打劫来的银子还躺在空间里睡大觉,她得都用到刀刃上。
这一圈买下来,苏谨和秋菊两人都提不过来。
几人大包小包的,路过一酒楼门前。
有马蹄声由远而近。
“快闪开!”
马的嘶鸣声响起,江姝月这才抬起头,就见走在最前面的一匹马前蹄高高提起。
“月姨!”
“小姐!”
“阿姐!”
惊呼声中。
见马蹄落下就会踩着江姝月,苏谨丢下手里的包袱冲了上去,揽着江姝月一个旋转,,江姝月只觉天旋地转,苏谨把自己护在了身后。
马背上的男子拉住缰绳,马蹄微偏,堪堪地擦着苏谨的后背落下。
秋菊上前扶住江姝月,然后对马背上的人怒目圆瞪:“眼瞎吗!没看到前面有人?”
“月姨,他们不是过路,好像是去酒楼吃饭的。”
水生见江姝月和苏谨安然无恙,捡起地上的包袱,看了一眼马背上几个威风凛凛的男子。
惊魂未定的江姝月一抬头,只见马背上的男子正蹙眉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似曾相识。
男子一双星眸灿若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