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年的脸庞上,蝶羽般的眼睫在脸庞留上一片阴影。
“这马有两岁了,若不是生病了,马贩子还不会拿出来卖的。”江姝月把装有灵泉水的水囊递给苏谨。
苏谨接过后自己喝了一口看向江姝月:“这马食欲不振,或许是口渴了。”
“车上还有水囊,我去拿过来喂它。”
看着苏谨给马喂了水,江姝月摸了摸马儿的头:“遇见咱们,算你命大,不出三日,我定治好你的病。”
“小姐,马又无法把脉,你怎么知道它是啥病?”秋菊忍不住问道。
江姝月浅浅一笑:“给马看病也简单,可以看舌苔,食欲不振逐渐瘦弱,要么是肠胃消化不良,要么是马厩放了盐块马儿不舔,如果在饲料里加点盐,让马儿适当运动,很快就好了。”
秋菊对小姐钦佩得五体投地,自从被赶出尚书府,小姐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回去后,江姝月给马儿用灵泉水煮了一盆汤药。
苏谨找来竹筒,给马儿喂了药。
苏谨按照江姝月吩咐的,往饲料里加上少许粗盐。
三日后,马儿食欲大增,双目炯炯有神。
“阿谨,你和南南多和它亲近,再过两月你们就可以试着学骑马了。”
江姝月虽然不懂驯马,但是她知道动物也是有感情的,亲近的人它不会太排斥,训练起来也容易。
清晨,第一缕阳光投向大地,被薄雾笼罩的村庄仿如揭开面纱的少女,妩媚动人。
“苏家娘子,恭喜恭喜!”
苏婶站在院里,看着远近闻名的王媒婆扭着水桶腰向她走来。
她忙不迭地迎了上去:“王姐姐说笑了,我家落魄回乡,喜从何来?”
苏婶嘴里说着自谦的话,满目期待地等着王媒婆说下文。
自家大儿子苏谨到了议亲的年纪了,终于有一个媒婆肯为她家保媒了。
“王大娘快进屋坐,我家大哥出去割草了,一会儿就回来。”苏南也猜王媒婆是为自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