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不可能的,他有什么资格,谁能证明他是玲玲的爹, 好笑了!”徐本善说,“刘巧珍,你说,他是孩子的爹吗?”
“不是!“刘巧珍咬牙切齿地说。
“可是如果他偏要闹,是可以重新挖出尸骨去鉴定的!”徐国庆说。
“挖出尸骨?他敢,我就跟他同归于尽!”刘巧珍激动起来。
“所以,我想说,钱乃身外之物,随便分他一点儿,也好堵他的嘴!”徐国庆说,“况且这件事如果传扬开来,对巧珍的名声也不好啊!”
徐本善喝了一口酒,说:“他要多少?”
“他没有说!你们可以坐下来谈一谈!”徐国庆看见徐本善松口了,喜出望外。
“我知道了 哥,你先回去吧,麻烦你了,这件事我们自己处理!”徐本善说。
徐国庆知道再待下去就尴尬了,只好站起来,说:“大美一个人在家,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徐国庆走后,刘巧珍看了看徐本善,说:“你还真愿意分给他?”
“你愿意吗?那可是你的老情人啊!”徐本善眯着眼睛看着她。
刘巧珍见徐本善的眼神,带着她看不懂的神色,她有点害怕,站起来,说:“神经病!”
刘巧珍多喝了两杯,头有点晕晕沉沉的,她晕晕乎乎朝房间走去,徐本善一把拽住她,打横抱起,刘巧珍也不挣扎,还顺势搂上了他的脖子。
床吱吱呀呀响个不停,因为喝了酒,刘巧珍脸颊红润,眼神迷离,“水生哥,嫂子还在隔壁呢?”
“水生哥,你要了我,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水生哥………”
刘巧珍一声声叫着张水生,徐本善越发兴奋,他从来不知道,从自己媳妇嘴里听到另一个人的名字,会是这样的刺激。
暴风骤雨后,刘巧珍沉沉睡去,带着微笑,她感觉到了久违的幸福。
徐本善看着身边的人,这个女人,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背叛了他,他心里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