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好一阵子。
那时候,展昭看着他们二人说笑,心中不免又想起了初七。
他总是忍不住地想——现在她在哪里?过得如何?是投胎成人了?还是仍旧未入轮回?
等他也入了地府,是不是就能见到她了呢?
这些年来,他始终没有成婚,包拯给他说过亲,圣上为他保过媒,但他通通都拒绝了。
“展某已有心上人,实在不肯移情他人。”
那时,他是这么回答的。
是啊,心上人,他那从未将爱意宣告于口的心上人。
他又想起初七离开的那天,她说遇到他们是她的幸运,可是,可是啊……
“初七姑娘,展昭遇你,才是幸事。”
那个满月的夜晚,月光好亮。
展昭对月独酌,喝了个烂醉如泥。
他其实很明白,在初七的眼里,他也好,包拯也好,公孙策也好,其实根本没有分别。
在她心里,他们都只是朋友。
可正因清楚的明白这点,展昭才会感到痛苦。
他从不后悔相遇,只后悔没能及早告诉她,说声喜欢。
第二天早上,展昭从被窝里爬起来,张龙告诉他昨晚他是被公孙策背回来的,也着实是难为他了,一个文弱书生,连拉带拽的,好悬累得没喘过气来。
公孙策这些年也没成亲,一问起来就说要忙着查案子。
他把小花从江州带了回来认作了妹妹,前些年教会了小花一技之长后又单独给她开了女户,然后他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时不时就跑进深山老林里闭关写书。
公孙策所著就的书稿门类繁杂,上到天文地理,下到志怪民俗,什么都有。
他整日里醉心文学,一副根本无暇儿女情长的样子。
谁也劝不动。
还有小黑,初七离开前也不知道给它下了什么指令,打那以后它就一心跟在了展昭的身边,指东就绝不往西飞,又乖巧又可爱,就连圣上都觉得新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