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
一首富有年代特色的歌曲在广播里唱响,如同陆安的背景BGM,提醒着陆安要和过去告别。
是啊!既然自己已经重生,就要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对魏德正一家,陆安不会放过。
陆安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圣人,只想为前世的自己讨回公道,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抬头看看那熟悉的九宫格窗户,不用想也知道魏德正一家肯定在商量着怎么对付自己,前世二十年的相处,让陆安很了解这一家子都是什么操性。
财政局那边肯定不用想了,有可能陆安也不会再去,一来自己毫无根基,取消分配后大学生也不如以前那么吃香了,自己即便到了财政局也是打杂临时工。
二来财政局和建业局分属两个完全不同的系统,自己哪怕干到财政局长,也还是拿魏德正没什么办法。
不过魏德正一家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还有一招一剑封喉的杀手锏。
凭着记忆,陆安赶回自己在平江县城租的房子,那是包装厂的单身宿舍,一排七户的红砖联排平房,格局相当简单,只有客厅卧室两个房间。
吱嘎一声推开房门,就见到乱糟糟的客厅,可见当时走得着急,都来不及收拾一下。
尤其那个解开的布包,散落一地的腌鸭腌鹅,此时正散发着阵阵腥膻味道。
回忆涌上心头,陆安记得那是老母亲得知自己回到平江县以后,专程从村里背出来带给自己的。
老母亲舍不得车票钱,是生生背着这些东西走了五六个小时,就为给自己送这些过年才舍得吃的好东西。
可魏梦娇这位大小姐,既嫌母亲浑身尘土脏兮兮,又嫌腌鸭腌鹅有味道,一点好脸色都没有,还和自己大吵了一架,老母亲为了安抚‘儿媳妇’情绪,连口水都没喝,又五六个小时走回去了。
陆安咬着牙关:自己真是该死!那时候怎么就鬼迷了心窍。
不过好在自己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