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心思，她推门进去。
里面的人有十几个。
程知微静静的站在那些人背后，听她们低声说话。
“烦死了，我真的……要是知道她来，我就不来了。”
“是吧，听说她和那边合约刚好到期了，特意过来的。”
“看来我们都是陪跑咯。”
程知微透过玻璃看着里面正在面试的女人，是圈内小有名气的一个歌手，很有实力。
程知微一开始没放在心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周霖说的话起了作用，总之，她并不慌张。
甚至在面试的时候，对方只问了她两个问题就让她离开了，她竟然也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公平。
面试结束直接离开。
楼下停车场里，周霖还在。
程知微上车的时候，他还在打电话，嗓音沉着，颇有几分漫不经心。
“知道了，这不就是他们想看到的局面，自食恶果，受着吧。”
等了两分钟，他才挂了电话。
程知微听他好像说的是渝城的事，“那边怎么了？”
周霖把手机丢开，把车开了出去，“有个女孩子跳楼了，被周沉雁逼的，这会儿闹起来了，周沉雁想砸钱，只可惜人家不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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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微并不知道周沉雁私下里的癖好，骤然听到，还愣了愣，“他怎么逼的？”
周霖讽刺的道：“他自己不行，就折磨那些女孩呗。”
身体有所残缺的人，性格总是格外的扭曲，况且周沉雁还从小就暴戾。
程知微沉默下来，转头看着窗外，“那她们真可怜。”
轻轻的一句话，周霖心里忽然一震，他忽然想起来，程知微也经历过那种事，甚至因为那件事被拍了照片，后来更是导致一只耳朵失聪。
他心里一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程知微是方医生催眠过的，但是催眠的是和他有关的事。
那件事，她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