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伤及内脏,还可以让服用者呼吸不畅,继而大脑缺氧、脑细胞大量死亡,造成不可逆转的脑损伤。
只要董云涛成了植物人,就不能再敲诈、威胁、欺辱他了。
谢辰飞当时拿着两罐啤酒回到卧室时,把没掺毒的递给了董云涛。
果然,当保镖的疑心病重,特别珍惜自己的小命。
董云涛也不例外。
他嘿嘿一笑,直接把谢辰飞要“喝”的那罐拿了过去,脖子一仰,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谢辰飞不动声色地把另一罐喝了两口,放在床头柜上,开始给董云涛宽衣解带。
董云涛亢奋得双眼赤红,邪恶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狞笑的脸五官扭曲、丑陋不堪。
当谢辰飞忍着恶心把他的衬衣脱下来的时候,赫然看到他精壮的胸肌上横着几道老疤。
那几道疤痕显然是刀伤,长短不一,边缘有细密缝合时留下针眼,活像几条千足虫。
谢辰飞当时不知怎么想到了付余生。
他想,付余生曾经被他炸伤过,身上应该有许多比这更丑陋的疤痕。
他抚上董云涛的伤疤时,想象夜安锦抚摸付余生身体的情景,身体竟然异样的燥热起来。
董云涛迫不及待地撕掉他的衣服时,他竟然没有那么反感了。
他甚至把董云涛想象成付余生,假想自己有一天,利用“乔逸”的姿色去戏弄付余生……
想到付余生,浓烈得化不开的嫉恨又开始焚噬他谢辰飞的五脏六腑。
他撕扯着董云涛,一如撕扯着付余生。
他当时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像饥渴到了极点一样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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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有朝一日,夜安锦亲眼看到付余生“移情别恋”,对付余生由爱生恨,活在绝望和痛苦之中,他的心就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他把董云涛当成付余生,正要跃跃欲试时,董云涛动作一僵,跟截木头似的压在了他身上。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