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嗓子,直愣着眼睛看着丛珍宝。
丛珍宝冷冷瞥了她一眼,默不作声。
寒淼自以为能言善辩,趴在地上喋喋不休:“我们要告夜安锦!她犯了故意伤害罪!
她说有事想跟我们商量,故意把我们叫到她屋里来。
谁知道我们来了,她死不要脸勾引我丈夫!
我丈夫是她哥啊,不想跟她乱来拒绝了她,她恼羞成怒用手术刀捅人。
你也看到了,我丈夫被她捅成重伤,她必须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丛珍宝动作一顿,神色怪异地看了寒淼一会儿。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把手机给我,我要报警!”寒淼冷笑,“我要让夜安锦和付余生坐牢!”
丛珍宝指了指天。
寒淼不明所以,往顶棚看了一眼。
什么也没有,只有圆形的吸顶灯,散发着炽白的光。
“人在做,天在看。”
丛珍宝打量她,“大姐,你都这样了,还敢瞎说,你不怕天打雷劈?”
寒淼窘了脸,“你叫谁大姐?”
“不叫大姐叫阿姨?”
丛珍宝晃了晃手里的密封袋,“阿姨,指纹,你的。你是帮凶,坦白从宽,懂?”
寒淼气血上涌,痛得额角冒青筋。
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盯着密封袋里的喷雾液愣了两秒钟,换了副嘴脸。
“兄弟,民不报官不究,这件事可大可小。再说这也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就别插手了。”
寒淼笑得比哭还难看,“这样,你帮帮我们,我给你丰厚的回报,你说个数儿,给我个账号,十分钟到账。”
“你想让我怎么帮?”
丛珍宝似乎动了心。
“你帮我把剩下的香水倒进马桶冲走,把这个喷雾瓶销毁,再把我们扶回房间,不要报警。”
寒淼喜出望外,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丛珍宝皱眉,“即使我不报,夜安锦醒过来也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