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然乖乖配合。
夜安锦听出这深情的话语中可怕的威胁,但她冷眼旁观,对寒淼毫无怜悯。
在场的其他人都感动得无以复加。
悲剧往往是以喜剧的假象开场的。
只是。
福祸无门,唯人自招。
不管是寒淼,还是寒九州夫妇,都不是善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谢辰飞和他们是一丘之貉。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夜安锦哈哈一乐。
对桌的刘婧狠狠刮了她一眼,“夜安锦,祸是你闯的,把你哥害得这么惨,你一点儿都不觉得羞愧?”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们两个你情我愿,我羞愧什么?你眼红什么?”
夜安锦反问。
刘婧到底是混江湖的,众目睽睽之下左右逢源,“我眼红人家能找到这么痴心的男人,这可是我们每个女人的向往。”
也不知是刘婧的身份有感召力,还是富婆们都饱受空房之苦,七嘴八舌就开始了诉苦大会。
“说实话,像小谢这样的男人实在太少了。”
“可不是,男人都喜新厌旧,开始有多甜蜜,后面就有多薄情。”
“成天这忙那忙,连跟你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切,谁知道他的功夫都用哪儿去了!”
夜安锦看着一众怨妇,再看看礼台上的貌合心离的谢辰飞和寒淼,突然觉得婚姻是件顶不靠谱的事。
再想想爸爸夜唯真背着自己和妈妈还有个私生子,现在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不由有些烦躁。
她没心情听怨妇们的家长里短,起身去洗手间,顺便观察一下席间有没有异样的情况。
婚宴大厅里拥挤不堪,宾客们各就各位,举杯交箸,欢声笑语飘荡在每个角落。
满堂和气,秩序井然。
只是她刚进洗手间,就听到旁边的隔间里动静不对。
“别这样嘛……啊……”
女人欲拒还迎的声音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