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包新疆和田玉小原石放在鱼缸里造景。
润白的原石和碧绿的水草相映成趣,彩色的鱼儿嬉戏其间,别提多好看了。
陈诗圣叹为观止,“这也太奢侈了,现在这种原石物以稀为贵,被炒成天价了,你拿来养鱼?”
夜安锦莞尔一笑,“你说余生会喜欢吗?”
陈诗圣恍然大悟,“我说呢!那肯定的。走着!”
*
夜安锦一进门,倚在床头喝水的付余生一转头,端在手里的杯子脱手落地。
没人管它。
常青激动地搓着手,忍住拥抱夜安锦的冲动,接过她手里的鱼缸放在床头柜上,拉着陈诗圣和丛珍宝出去了。
两人相顾无言。
付余生头上和上身的绷带已经拆了,只是右腿还绑着夹板。
万幸,他脸上的伤并不严重,只在左边面颊有几道刮伤,已经脱痂。
即使就这么坐着,他周身钢打铁铸般的轮廓依然硬朗凌厉,眉眼之间英气逼人。
他的眸光深邃而狂热,不加掩饰地锁定她,从头到脚。
夜安锦动了动嘴唇,准备了一路那么多话,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
付余生张开双臂。
她立刻扑了过去。
她怕碰到他的腿,小心地侧着身子。
他却揽着她的腰把她整个儿抱起来,放躺在自己的腿上,俯下头狠狠吻下来……
他的胸口与她紧密地贴合,即使隔着衣服,灼热的体温仍烤得她像着了火。
“安锦,安锦……”
他辗转反侧,无比狂热,吻她的间隙,只这样叫她。
他的嗓音沙哑、淳厚,又异样的香软,在她颈项耳畔流连低语,带给她涟漪般的悸动。
度日如年的煎熬已经把思念酿成烈酒,浅饮即醉。
两人跟嘶咬似的吻得天昏地暗,彼此印证着失而复得般的爱与真实。
他的腿有伤,绑着夹板不能动,姿势不太方便。
他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