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亲手把那枚戒指交给了档案科的科长马超远,也做了登记。
可是刚才我去提取卷宗和证物的时候,马超远打开保险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枚戒指,更诡异的是,那页送存登记表也被人撕掉了!”
周路凯气恼地说,“这样一来,没有证据证明我把那枚戒指送到档案室,马超远说他记得这件事,但也不是太确定,因为他收存的时候,只记送存人、物件数量和入柜时间,不清楚里面的证物到底长什么样儿,毕竟送存的都是密封袋,工作纪律不允许他私自拆封查看。
而且保险柜没有被撬和强行打开的痕迹,仍然能够正常使用,就像没有任何人动过一样。
这事闹的,我简直百口莫辩。
回头夜教授来认领失物,我交不出来,她如果向上级部门控告我,我真栽了!
这些也就算了,人各有命,反正我问心无愧。我担心花狼偷走了那枚戒指,会制造新的凶杀案……”
“我们已经在现场了。”
付余生攥着手机的手指节泛白。
“什么……”
付余生听到手机脱手落地的声音。
周路凯丧女之痛未了,还要背负多起悬案难结的困境,腹背受敌,压力山大。
付余生耐心地等了一会儿。
手机里再次传来周路凯焦灼而疲倦的声音,“刚才没拿稳手机……余生,这个该死的花狼到底是谁?他要报复,为什么不直接冲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