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一副反骨,血液里叫嚣的全是叛逆和暴虐。
他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他渴望挥金如土、奢侈无度!
他渴望操控和杀戮!
他根本无法和那些平庸的男人一样,束手束脚地长大,而后按部就班的结婚生子,像被命运玩弄于股掌的木偶。
不畏将来,不悔昨日,不负自己!
这才是他要的人生。
纵然是夜安锦,终究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等他有了足够多的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这么想着,谢辰飞狂躁的心总算稍微平静了些。
眼角的余光里一片脂白。
他转头看了一眼,顿时呼吸一窒。
寒淼把自己脱得只剩胸衣,纤腰毕现,小腹坦平……
谢辰飞移开目光,四下搜索之后,把车开进了林间一条隐蔽的岔路。
林荫浓密,遮天蔽日。
寒淼早已迫不及待,没等谢辰飞把车停稳,她就从前排座椅中间的空隙钻到了后座上。
她穿着超短裤,跪爬蹶臀时春光乍泄。
谢辰飞的目光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瞄上去停留片刻,不紧不慢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
四下无人。
重重叠叠的松柏、灌木、野草,把来路和去路掩藏得极好。
他满意地勾起唇角,打开了后车门……
(此处省略八千字)
*
夜安锦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感觉浑身不对劲儿。
其实更早一点儿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有些别扭。
她看到付余生的时候就想扑,那种渴望没由来的强烈。
亲吻已不足以抚慰心灵的渴望,抚摸也无法平息灵魂的焦灼。
是她强大的意志力占了上风,让她能老老实实地坐在他对面,熬到了现在。
夜安锦有些坐不住。
她已经喝了整整一壶温白开了,还是渴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