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面色一沉,抬腿顶膝,“臭流氓!”
谢辰飞惨叫了一声,捂着命根子蹲了下去。
电梯下到一楼大厅,门开了。
夜安锦在吃瓜观众诧异的目光中快步走出去。
*
走出大厅,夜安锦想着中午还要回家给付余生换药和做饭,刚要去药店和超市,叶天道来电话。
“安锦,那些国石我都给你按照名录分捡出来了,怕出意外,我亲自没日没夜地看着,在防盗展室里睡了两三天了,你怎么还不来验收?你是想把我困死在这里面吗?”
叶天道叫苦连天。
夜安锦不由好笑。
之前叶天道让程越柳摆了一道,差点儿倾家荡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怕再有人偷配了防盗展室的钥匙,竟然亲力亲为地当保安,也是难为他了。
“叶董,你只管锁好门,把监控开着,该忙什么忙什么,不用亲自看管。已经立过案,警方已经勘查现场取过证,进行了联网区域监控,谁也不敢去偷。”
夜安锦说,“我现在还不能把它们直接拿回来,警方还要对这些国石进行价值评估,好量刑处罚程越柳。我也需要进一步提供有力的人证物证,证明这些东西确实是夜家的,办理完相关手续,才能认领。”
“怎么这么麻烦?”
“当然啦。东西被人偷了,不是想拿回来立刻就能回来的。警方有个审查核实案情的过程,然后才能物归原主,把嫌疑人移交检察院起诉。”
“那……程越柳一准儿会被判刑?”
叶天道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忐忑。
“怎么,舍不得?”
夜安锦边往停车场走,边问。
“说不上来,反正想想就像吃了屎。她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叶天道说,“不过我听说她请了本市最有名的律师,那个律师从无败绩。”
“恶有恶报,他还能颠倒黑白?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