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轻盈地走过去。
刚落座,惊动了身边的年轻男人。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
男人叫付余生,桌牌上写着。
他二十出头的样子,有张鬼斧神工的俊脸,矜贵不凡中带着生人勿近的孤傲,冷冽的眼波扫过来,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她,而后淡漠地转过脸去,欠了欠身子,翘起二郎腿,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这种富二代养尊处优,惯会摆谱。
夜安锦看他跟看穿开裆裤的奶娃子一样,心想,再好看也是绣花枕头,拽个鸟儿?
眼睛的余光越过付余生,看向谢辰飞。
还是那个人。
曾经怦然心动。
现在,面目可憎。
坐在他旁边的程越柳化着浓妆,像顶着张假脸,举手投足矫揉造作。
感觉有人看,谢辰飞转头,目光从“安锦”的桌牌上掠过,带着一丝探究与夜安锦迎视。
眉目如画的美颜惊艳了时光,让他一时物我两忘,目眩神迷。
再看,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谢辰飞眉头紧锁,一脸惊疑。
安锦?
不可能,她不可能是夜安锦。
五年前,夜安锦被他派的人毁尸灭迹,早已不在人世。
那夜的他很疯狂,在程越柳身上纵情驰骋,一遍遍验证自己结束寄人篱下的屈辱和压抑的人生,终于翻身做主的成功。
那夜的大雨更疯狂,帮他完成罪恶的虐杀,并冲洗掩盖他所有的罪恶。
他花了大钱雇用的杀手给他传来的照片上,夜安锦昏倒在密室里,身体正在硫酸的腐蚀下面目全非……
夜安锦肯定死了!
她化成一滩污水,死得神不知鬼不觉,不可能死而复生。
再说眼前的女人美艳不可方物,怎么可能是肥胖丑陋的夜安锦?
谢辰飞回过神儿来,冲夜安锦点了下头。
夜安锦冲他微微一笑。
谢辰飞再次心荡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