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仪回答,它已经拉长了嗓音,犹如唱大戏般尖锐道:“因为你贱!”
“既无背景,又无实力,什么事情都敢凑拢过来。”
这鼠妖似个太监一般,探出食指点了几下,用那说教口吻道:“你不死谁死?”
那两个宗门弟子很显然是不知道这事情和菩提教有关,但面前之人不同,手持菩提教莲台法,定然是知晓前来追寻的是何等人物。
这便让鼠妖觉得受了冒犯。
而更让它不满的是,即便在自己出面以后,这青年依旧没有表现出惶恐和畏惧,像个呆子似的杵在那儿,既不跪地,也不求饶。
如此轻易的将其打杀,可没办法让智空那蠢狗心中的愧疚达到最深。
就在这时,鼠妖的耳朵动了动。
下一刻,庙宇外面便是响起了犹如雷鸣般的低吼。
“给我住手!”
和低吼一起响起的,还有震耳欲聋的挥棍声。
轰鸣间,整个昏暗大庙都是剧烈颤抖起来!
这一棍子好似砸在鼠妖的背上,让它踉跄着跌落下了供台,原本便负伤的身躯,此刻更是旧疾复发,一口烂牙被血浆染的通红。
像是被剧痛激起了凶性。
这鼠妖不恼反笑,揉了揉心口顺气,便是重新站直身子,绕着沈仪慢悠悠的转起圈:“恨不恨他?他是高高在上的菩提教行者,随便一本破经,便能要了你的命。”
想要摆脱智空的追捕,便要一次性将这和尚的佛心击溃。
“你呢?”
“你是什么东西?”
鼠妖狞笑着放慢了脚步,在沈仪正面站定,似笑非笑的看了过去。
然后整个笑容都僵硬在了脸上。
哪怕外面棍落如狂风骤雨,让其身形愈发佝偻,却也没能令它脸上的神情有丝毫变化。
鼠妖呆滞的盯着青年。
只见对方不急不缓的从袖中取出了一枚白犀印,就这么安静的托在掌心。
白皙俊秀的脸庞上,一双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