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阵阵寒意，令人胆颤。
此刻站在一旁的沈浪，真切感受到夜莺态度的坚决，心中越发疑惑，这夜莺还能再偏心点吗？
郑晟面色一阵难看，实在想不明白夜莺说这话的目的，不过夜莺已经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郑晟哪里还敢硬来，只能恶狠狠地咬咬牙，道，“既然夜莺老板开了口，这个面子要给的，我郑晟在这里向你保证，绝不在会所里乱来！”
夜莺听懂了郑晟话里有话，会所里不乱来，不代表出了门还能规规矩矩，不过兔子急了咬人，现在总不能把郑晟一个劲儿往梁山上逼，何况郑家雄踞清江市地界多年，夜莺见好就收，面色含笑，道：“今晚几位少爷的消费，算在我的头上！”
郑晟抱拳致谢。
此间事了，夜莺似是刻意看了沈浪一眼，这才带人离去，残留一道香气。
突然，沈浪眼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他在夜莺随行之人中发现了一名高手。
这是一名看着年过四十的中年妇人，一身干净干练的职业装端庄得体，头发整个往上盘起，看着极为精神，寻常之人根本看不出她的深浅，沈浪却能从她呼吸之间断定，这人绝对是名实打实的先天武者，隐约之间似乎就要突破，迈入半步武师不过一步之遥。
这等高手在世俗界极为罕见，这或许便是夜莺能在灯红酒绿中屹立不倒的原因吧。
夜莺走了，沈浪自然没必要停留。
沈浪前脚刚走，郑晟拨通电话交代了几句，便带着马飞跃尾随而去。
很快，沈浪走出了凯旋门会所，迎面便是一位老者，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是一名身穿灰色衣衫的老者，脸上爬满了皱纹，略显老态龙钟，但周身散发出来的道道真气，证明这人可是位实打实的先天武者。
沈浪目光略一扫视，很快就被灰衣老者一双满是老茧的手掌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