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能挣近20块大洋，母亲没有工作，在家收拾家务。一家人住在四合院的后院，这座四合院本是轧钢厂娄厂长的私产，现在租给轧钢厂的工人。后院正房是个老太太，没有丈夫也没有儿子。
中院正房是个厨子，叫何大清，在轧钢厂当食堂主任，听说和娄厂长有交情，家里有个一岁的儿子何雨柱；左边是钳工易中海，还没有孩子；右边是钳工贾富贵，有个四岁的儿子贾东旭；前院还没有人居住。
转眼间，我已经八岁了，娘又怀孕了，这几年间，时局混乱，平时爹娘都不让我出门，我也知道轻重，因为我曾亲眼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我也曾亲手射杀了一个敌人，那年我五岁，其实加上前世的年龄比我爹都大了，但我仍旧害怕，因为我前世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那是一条人命，这和我前世所受的珍爱生命的教育不符。我看着一个军人赞赏的目光，我记得他说：“这是我们的敌人，小同志，我们国家需要像你一样的人。”我很开心但也很恐惧，当时回去后做了好长时间噩梦，只是从那以后爹娘就不再让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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