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码不解地晃着悯禾。
“你说我是不是不吉利?”悯禾肩不自觉晃。
“你在说什么啊?我刚才给你讲的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你要非把所有的事往自己身上揽,那下一个死的就会是你,你会自己杀了自己的。”刘码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失态了,见笑。”悯禾穿上了正常的情绪,手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抖。
悯禾僵硬地抱着福临回去,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福临,幸好福临自己跳了下去。
悯禾默默地给玄穷收尸,每个人一只乌鸦,只有自己的被咬死了,他离死亡如此之近,或者说,死亡从未放过他。
玄穷是无辜的,他用过的身体原主也都是无辜的。究竟是福临杀死了玄穷,还是我的出现害死了它。
明妃,你就是这么开始头痛的吗?
悯禾再次出现在水岸的宅院前,这次没有犹豫,熟练地提步上前。
管家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不似上次热烈,多看了悯禾几眼平静地去通报。
宅院的女主人率先出来迎接悯禾,她的眼神很烫,仿佛要将悯禾洞穿。
热切的眼神,体面的言行,眼前的人不是她儿子,她知道。
“您会怪我吗?会觉得是我害死了,他吗?”悯禾斟酌着措辞。
“怎么会呢?我们都尽力了,不是吗。倒要感谢你,把他的身体照顾的这么好。我还可以看见他以后的样子。”
悯禾根本不敢直视一位母亲的目光,尤其她的目光如此无私,悯禾低头愧不敢言。
她仿佛看出了悯禾的处境,自顾自开口。
“你着相了对吗?我怎么会不爱自己的儿子呢,可是他没了啊。可这些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是他父亲提议,他自己亲口同意的呀。
“这一切的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看似你是参与者,可每一个选择都是我们自己做的,你不过是被命运裹挟前进罢了。
“人生如戏,别入戏。”这位母亲言辞恳切,她怎么能对顶着儿子的脸的人不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