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的。”
“晚娘?!不可能是她,我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要……杀我……”
枭的软剑划过李墨脖子,李墨摸着脖子的手渐渐脱力滑下,怒目圆睁,乃是死不瞑目之相。
枭没有替他合上双目,而是带着些许厌弃把剑上的血一点儿一点儿蹭到李墨的华服上,最后再收回腰间继续充当腰带。
枭的眼前一一浮现雇主的脸,年少的,中年的,还有躺在床上苟延残喘老人的脸,无一不愤怒而又哀伤,怒为富不仁,哀己之命运坎坷。
枭被他们的痛苦一遍遍处刑。
李墨何止该死,他该受遍十八层地狱的每一种酷刑。
悯禾望着手上的乌鸦,已经很多天都是双脚落地了,悯禾觉得分给自己的这只乌鸦好吃懒做。
悯禾托着乌鸦又去找刘码,这次却没有看见刘码,在书房见到了他女儿小鱼。
悯禾打了声招呼正想回去,小鱼却叫住了他,“我父亲去找眉姨了,估计又要捣鼓新东西。”
不等悯禾说话,小鱼又继续说:“你来找我父亲,你却没有见到他,见到了我,说明你命中注定应该在今天这个时刻遇见我,聊聊吧,悯禾哥哥,或许我不应该称呼你为哥哥,我能感受到你的生命,却感受不到你的年龄和性别,你这张皮是真的吗?或者说这张皮是你的吗?”
悯禾有一瞬间眩晕,哑然失笑,“那聊聊吧,你有何依据。”
悯禾一边说一边打量起书房的书籍。
偏志怪类的书多一些,其次是一些机械,花卉,占卜类的书,在角落里还看到了不少菜谱。
“都是林外出的时候一点点带回来的,也有一些是我们自己买的。只有刘伯从不出门。”
小鱼先解释了书籍再回答悯禾的问题。
“直觉,你给我的直觉就是一个很复杂的人,一个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的人,一个介于假与真之间的人,再说林看中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小鱼说罢很认真的盯向悯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