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前的事情。
云初带着云景同到时便看到了云末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云末,好好休息。”云景同拍了拍云末的手背。
如今他身上伤的不重的地方只有手了。
但是云景同的手劲不比云初。
云末疼的瑟缩了一下。
云初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拿过来细细打量。
看上去没有什么严重的伤但是云初却不这样觉得,若是没有伤,她相信云末是不会躲的。
云景同让开了路,似乎又觉得不够,又走到帐篷口将帐帘撩起,让应帐内更加亮堂。
这样一来,云初便看到了云末指尖细小的伤口。
看着像是尖锐的东西刺入留下来的。
“这群王八蛋!”云初咬牙低声咒骂一声。
留在云末指尖的伤看着是针留下来的,云初大约猜到了云末受了什么刑罚。
她实在无法想像,细小的针一根一根插入指尖,那该有多疼!
忍不住的云初掉了滴眼泪,落在云末的手背。
温热的感觉让云末又清醒了几分,“别哭。”
云末哑着嗓子安慰她。
云初看了云末一眼,眼中满是心疼。
“我去叫军医。”云初背着身子,擦了擦眼泪,瓮声瓮气的开口。
“我已经让人去了。”云景同黑着张脸说道。
他征战沙场多年,看着云末的样子,就大约猜到了什么。
据说北戎有种刑罚,本是对付那些个犯了罪,嘴硬的妇人的,不知怎的就传入了军营。
那刑罚便是将十根细针插入十指,十指连心,这种疼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军医为云末查看后发现他身上的伤远比他以为的要多,要重。
他的嗓子也受了刑,至于是什么他也不知,“嗓子好好养着,也能恢复,手我先给你用药,先养着,想来也是能恢复的,不过……您脸上的这道疤,怕是难恢复如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