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姐夫打脸了么。”
沈夫人吐了口枣核,烟花又拿来香汤给沈夫人饮下,沈夫人说着:“经办的事等会再说。我听说你昨儿想从铺子里支一百两的银子,还有几贯的铜子。你要发红包?这钱发得太多了些吧?”
沈立之一脸窘迫,“银子是想买个宅子。铜子就是暖宅子的时候给街坊邻居们发一下。”
“好好的买什么宅子?一百两的宅子也不大,你做什么用?金屋藏娇啊?”沈夫人笑着回头看。
沈立之赶紧说:“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又一拍大腿说着:“实话和你说吧,我前日去织里镇看娘和二弟,顺道看了看王倩。这几个月她身子养的挺好,就想回城里住,又怕住家里不方便,想在城里赁一个小宅子。我想着赁宅子不如自己买一个,将来就算她嫁妆。”说罢,偷偷看沈夫人的脸色,想着昨晚王倩说若是夫人闹起来,你就说银子本就是沈家的,你才是家里的主子,你还不能用自己的银子了,闹到衙门也是沈夫人的错。
沈夫人脸上没什么特别表情,哦了一声后就说到:“嫁妆啊,这也说得过去。王倩的年纪也不小了,快二十了吧?”
沈立之没想到她这么说,立刻接到:“是啊,前些年不是因为退亲耽误了。你若是有合适的人选,也帮忙找找。”沈立之顺着说了一嘴又想到茶行经办的事情,又不好意思再说,就对烟花说:“给我弄盏新煮的饮子来,热热的,这外头怎么还是这么冷,今年这茶叶可不好办了。”
沈夫人笑着不语,外头王婆子把荣哥带进来,沈立之见着儿子就欢喜地问道:“荣哥,你最近学堂里学得可好?听说你年前的考试里得了第一,来好好读书,考个进士,将来我们沈家也是官宦人家了。”
荣哥蹭地爬上了一旁的矮榻,上头铺着软垫和引枕,他坐在里头吃着甜茶,说:“爹,我那是算术科考得好。经史课还有骑射课都很一般啦。我觉着进士科我是考不上,不过司天监我想去试试。我算术科的老师就是原司天监的少监。”
沈立之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