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她娇嫩的身子,熨贴着他的身体,那难堪的姿势,现在想着也能脸红,尤其是那坚硬抵着她柔软的感觉,现在回味起来,她都会耳根发烫。
胸口的疼痛,提醒着她,这男人再也不能想了。
她为他挨刀子,他却跑得无影无踪,哥哥们说得对,渣男一个,她不屑要。
密室的门开了,白华安排好明天的相亲宴,迈步走了进来,瞥了眼水池旁伫立的男人身影,“老大,傅铮家长全都会来,看样子,挺满意这门婚事。”
房间里很静,似乎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老大……”
得不到白荣的回答,白华又喊了声。
“闭嘴。”
白荣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白华喉头滚了滚,艰难启音,“老大,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当时的情况很混乱,再说,我不知道你对南寻……”
白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说……闭嘴。”
白华的目光,越过白家老大,看向池里面目全非的女人,他多希望这具尸体不是南寻的。
他早一点洞察老大的心思就好了。
可是,老大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藏得那么深,如果不是南寻死了,他也不会知道,原来大哥对南寻并非没有感情。
白荣轻笑了声,他转过头,锐利的眸光扫向自家兄弟,“你是该向她说声对不起,你可以找任何人代替软儿去胡弄傅寒夜,却不应该找上她。”
南寻是这一带小有名气的钢琴师,她也是白家佣人女儿,从小在白家长大,白华不知道的是,南寻十八岁那年,白荣破了她身子,此后,南寻就成了白荣见不得光的情人。
白华看着女尸凸出来的眼球,觉得南寻恨老大的同时,也恨死了他,他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内心挣扎的厉害,“老大,当时阿涛他们抓的并不是南寻,而是另一个女佣,阿涛说,是他亲自为女佣戴的人皮面具,他也不知道几时换成了南寻,我们也没想到,中途会被仇家安插的眼线利用,强女干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