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夜怔怔地看着她白嫩透明的脸,许久许久,才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他提步往外走,走到门口,步伐顿住,缓缓转过脸,声音带了受伤的暗哑:
“晚上,妈让我们回夜水寒一趟。”
沈念想说不去,可是,男人没给她回话的机会。
傅寒夜又走了,把空荡荡的房间留给了她。
沈念下楼去探望余嫂情况,心理辅导的医生走了,余嫂怔怔坐在房间里,虽然受了些惊吓,但是还没有到神智不清的地步。
“对不起,余嫂。”
沈念满满都是歉意。
余嫂流着泪:“不能怪你,我听说你爸还没有下落,念念,吉人自有天相,你爸会没事的。”
这些安慰人的话,很空洞,但是,余嫂找不到别的话说了。
晚上的夜水寒,很热闹。
白澜把自己打扮得很精致得体,也落落大方,她热情地招呼着傅雅兰,他老公前妻生的女儿,傅寒夜的大姐,她的继女。
当她看到司宴鸿时,神色怔了怔:
“这忽然变了张脸,我还怪不适应的,这是宴鸿吧?”
傅雅兰与傅家不联系多年了,今天,要不是白澜死皮赖脸打电话邀请,她才懒得过来,她从来就没喜欢过白澜,就觉得很作,不是名门出身,自然被豪门的人嫌弃,而她爸当年瞎了眼,放着她名媛淑女的妈不喜欢,偏偏要弄这么个小三进门。
“怎么不适应了?”
傅雅兰眼眸里的笑,没有一丝欢喜:
“这是沿着他原来的脸整的,我儿子哪里不帅了?”
白澜一直都挺怕这个继女的,因为这继女是直肠子,说话从来不给人留余地。
她假装点了点头:
“是我说错话了,宴鸿,别介意,我只是实话实说。”
上辈的恩怨,司宴鸿不想管,他提唇说着客气话:
“不会,夫人。”
司宴鸿一直是这样称呼白澜,白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