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分活泼爱笑。
这会儿她穿着精致的纯棉小裙子坐在软垫上,可能是刚刚玩的有点累了,整个上半身都歪在旁边儿的大猫身上。
这只两年前从华国东北而来的金渐层如今已经长得有成年人般大。
但因为从小都被圈养,好吃好喝的喂着,早就失去了野性。
更何况,不远处那只比它还大上一圈的毛熊都在乖乖的卖萌,它就更加躺平了。
不远处周祁枭懒散的靠在树下,余光一直注视着这边。
见妹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窝在大猫身边睡着了,他起身,抓起旁边儿的小毯子给软软的小团子盖上,以免她着凉。
俯身亲了亲女儿的脸颊,周祁枭又看了一眼乖乖趴着当枕头的大猫。
大猫似乎感受到了杀气,把硕大的脑袋缩了缩,四只爪子都乖乖的揣好。
是吃一顿断头饭,还是顿顿有肉吃,它还是分得清的。
周祁枭这才起身,不过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树上的小秃。
虽然大猫早就没了野性,但周祁枭不允许有一点意外。
所以孩子们和它们玩的时候,小秃都手不离枪的守在旁边儿。
小秃直接从树上跳下来,就坐在大猫的另一边,摆弄起手中的枪。
原本只是揣着爪爪的大猫耳朵抖了抖,默默的将脑袋埋在了爪爪里。
这年头,粮难挣,屎难吃!
周祁枭迈步走向水榭凉亭那边正坐在椅子上认真看书的哥哥。
哥哥早慧,明明才三岁,却少年老成到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小小的人穿着背带裤,干净整洁,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真是半点都看不出孩童的天真。
要不是身板小小的,那就跟个大人似的。
这时他感觉到周祁枭走了过来,转头看过来。
周祁枭虽然长了一双深情眼,近几年又收敛了周身戾气,但到底是杀伐果断的人,身上多少还是有些煞气的。
尤其是不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