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留给了张启山。
离开前她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就道,“我有点事要办,会晚点进矿山。你们先去,不用等我,我到时候会跟上的。”
张启山闻言有些不解她怎么突然就有什么事,而且还要办两天?但也点头应下了,“好。”
云时舒走路带风,冷着一张脸,眉眼似淬着碎冰薄雪。
路上遇到张日山跟她打招呼,她也只是匆匆地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惹得张日山心生不解和惊奇。
没想到居然还能从云小姐身上看到除冷漠平静以外的情绪。
那种急切的情绪波动。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竟使得云小姐流露出来一丝微淡的急切的情绪?
云时舒抬手叫了一辆黄包车,以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去了来福楼。
一回到来福楼,云时舒直接让来福楼管事的弄来了一辆汽车,她拿起车钥匙就开着汽车远去。
管事的看着她急匆匆地离开,有些诧异。
这是发生了何事,居然让云小姐如此急迫,就单单开着一辆车离开了,连行李都没有准备,就临走前说了一句她两天后回来。
云时舒学过如何开汽车的,而且她开得还很好。
云时舒开着汽车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开得飞快,汽车七拐八弯地跑了五六个小时,走得很偏,来到了一处深山老林里。
天也将近黄昏了。
她停下车,从有两个拳头大小的荷包里拿出了方便行走的衣服和鞋子,以及食物。
这里地处偏僻,鲜少有人进入,她直接在车里换了衣服,快速地吃完食物果腹后,就下车朝深山走去。
愈走愈深。
这条路她走的很顺畅很熟悉,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云时舒在山林里穿梭了半个小时,来到了一处悬崖峭壁上。
悬崖很深,深不见底,而且还弥漫着一层重重叠叠的白雾,白雾遮住了崖底,看人看不透。
云时舒微微垂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