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拂林也同样高兴,他也想要跟儿子好好亲近亲近。
他们夫妻俩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还不陪在身边,自是想极了。
而且他们也只打算要这一个儿子,不打算再生。于是张拂林在和白玛商量过后,张拂林直接一碗绝子汤喝下去绝了子嗣。
他们这一辈子只会有这么一个儿子,他们亏欠儿子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生一个让他伤心。
那晚气氛很好很温馨,就连淡漠如云时舒也放松了下来。
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饭后,云时舒和张白官准备离开厦门,回张家了。
白玛打包好了她给小官做的衣服,还有她给云时舒做的一件蓝绿色旗袍,旗袍上面的花纹针脚细密,很好看。
白玛把旗袍递给云时舒,夫妻俩深深地鞠了一躬,“云小姐,谢谢您,是您保下了我们的命,让我们一家得以团聚,还细心地教导小官,真的谢谢您。”
云时舒接过旗袍,扶起弯腰鞠躬的两人,“无事,不必过多言谢。”
白玛摇了摇头,语气认真,“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性命,我们不仅会牢记您的恩,还会好好报答您。”
云时舒无奈只得答应,她缓和语气,“好,我们先走了,下回见。”
“云小姐再见。”
白玛和张拂林抱了抱张白官,满脸不舍地看着他离开。
这一幕跟十三年前重叠了,不过十三年前有大祭司云与思在,云时舒才六岁,张白官还是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而现在,云与思不在,云时舒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张白官也已长大了,活脱脱一俊美小少年的模样。
两人朝着马车走去,上了马车。
纸人驾车,云时舒在纸人身上贴了可以让人出现幻觉以为驾车的是活生生的人的符纸。
马车动了起来,矫健的马匹拉着马车北上,朝着张家驰去。
云时舒微挑窗帘,只见张拂林揽着眼眶微红满是不舍的白玛的肩膀目送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