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鬼不觉的下了这么久,总归还是有内应的,当李霁华提及照顾杜陵的齐婆子可疑时,杜陵却当即便否决了。
“齐妈自小和母亲一起长大,后来又跟随母亲一起到了这里,期间还为了护住孕中的母亲,害得她自己终生无法生育,母亲去世后,齐妈原想和母亲一起走的,可是想到我一人孤苦无依,才又在此坚持了这么多年,她绝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至于内应...或许齐妈能想到。”
听杜陵这么说,李霁华反而更疑惑了,若齐婆子不是做手脚的人但又能想到是谁做的,那岂不是也算知情不报。
杜陵似乎是察觉到了李霁华的疑惑,便继续开口道:“齐妈毕竟年纪大了,我身体又一天不如一天,担心我走后没人照顾她,她可能也看出我的担心,之前不知从哪捡回来一个小乞丐,就认作了义子养在身边,我又还总是说她没个停歇,所以她才慢慢交了些事情给他干儿子做,若说可疑,齐妈不可能,那或许唯一可突破的,就是齐妈的义子,但也不排除还有什么我想不到的环节出了问题,所以还是得问过齐妈,看看她如何想才能确定。”
“好,你心中有了盘算就行。但既然说到这儿了,我还是想再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药得长时间积累才能让你虚弱成如今这样,你怎会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点疑心呢?今日还好你没喝那药,否则恐怕我没机会探查出异常不说,或许你体内药量也积累到足量了,别说你没法继续忙着招待外面的宾客,就是再站着回来,都不大可能了。”
听着李霁华的一番斥责,杜陵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李霁华笑的意味深长,弄的李霁华一脸疑惑不解又加了几分怒气,“笑什么?我哪点说错了?你反驳得了吗?”
杜陵却答非所问的说道:“我记得我刚遇到你那会儿,我说三句你才答声好,如今说起话来,怎么跟放炮仗似的,你跟着外面那小子都经历了些什么?说给大哥听听。”
“且不说你以前都不够格让我认你做大哥,如今就更不够了。不过你也不必故意和我套这般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