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啊?”
吴靖桦也未做怎样的钳制,李霁华也就那般缴械投降,衣带尽解。
关了窗的屋子里,随着火盆温度的不断聚集,屋内也如夏日般难以忍耐,火盆微光浅散,墙上人影交叠起伏。
第二日醒来时,吴靖桦已经离开了,李霁华撑着绵软无力的身子起来,看着屋内火盆,又看了看闭合的窗户,瞬间恍然大悟。吴靖桦其实也就是开始那两日顾忌着会再惹李霁华生气,所以暂且坚持下来了,可惜第三日,吴靖桦便按捺不住偷摸着想半夜混到李霁华屋里的,结果李霁华竟然那般无情,门窗都关的严丝合缝。
吴靖桦不愿李霁华为难,便又收敛了小半月,可等吴靖桦再上门时,还是被李霁华严词拒绝了。吴靖桦委屈巴巴的去找吴炀诉苦,结果反被嘲笑了一番。
人都不顺意,但好在天公作美。
下雪那日,吴靖桦激动万分。每次天稍微阴沉些,吴靖桦都以为要下雪,结果最后竟然硬生生的等了十多天才终于寻到机会——李霁华向来怕冷,但是不喜欢火盆,可架不住北地的天气,只好屋内点火盆,再将窗户留缝透气,就这样,吴靖桦终于得了趁虚而入的时机。
“这个怎么样?”徐轻九拿着一个和田玉坠对吴靖桦问道。
“不错,挺好。”吴靖桦只是匆匆撇过一眼便敷衍的答复着,随即又继续在一旁发愣痴笑。
“你是没睡醒吗?可我看你这精神比前几日都好,也不像发病了。”一出门,徐轻九就觉得吴靖桦奇奇怪怪的,一会儿情绪激昂,一会儿又傻愣愣的。
“小屁孩懂什么?”吴靖桦心情大好,不想多与徐轻九争口舌之快,但看着徐轻九磨磨唧唧的样子,又想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便出言鄙夷道:“不就是个礼物吗?你这来来回回挑了多少天了,还有完没完?”
“一看你就不懂,我也就是叫你出来付钱的,我还是指望我自己吧。”说完,徐轻九又将摊面上摆出来的都看完一遍,仍是不满意,只好继续去下家看,“下一家,今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