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吴靖桦笑问道:“轻九?倒是和我月华楼的酒一个名,过两日我让老板送两坛过来,给徐师兄和轻九尝尝味道如何。”
徐木林:“......”
“是吗?我不爱喝酒,多谢吴公子好意。”
得了,白费徐木林使劲浑身解数想出各种言语,看来还是该一切随缘的好。
气氛过度尴尬,好在李霁华及时救场道:“这样啊,我和靖桦也不太喝酒,既如此,太原有许多好吃的,轻九若是喜欢,过两日让靖桦带我们去,如何?”
“如此就麻烦霁华了,只是我从小吃惯了师兄做到佳肴,这儿的人觉得好吃的,对我来说恐怕未见得。”
“是吗?我看你也不像是有什么富贵命的人,一日三餐竟还要别人伺候,莫不是先天有什么不足?”
“......”徐木林和李霁华两人对于缓和这焦灼局面真是尽力了,可惜无人买账。
李霁华知道,吴靖桦此人一旦被人挑衅,必然不肯轻易罢休。而徐木林也知道,从前在天宗时只是为了避免事端所以才多些忍让,如今面对宗外的人如此言语相激,徐轻九必然是不可能轻易罢休了。
眼看着两人从言语的争锋逐渐有往行动上转变的势头,在一旁喝茶的徐木林和李霁华两人正要上前阻止,“打闹”已经一触即发。看着两人这架势,和街上顽童间争抢领地的场景差不多,徐木林和李霁华又继续坐下安心喝着茶,甚至看的津津有味已经准备要叫老板来准备些吃的东西,无奈两人实在不想让扭打作一团的两人丢了颜面,徐木林和李霁华只好转移场地,去到楼下,边吃边等战事平息。
徐木林突然来了好奇,“霁华可知道吴公子多大年纪?”
李霁华原本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听着楼上打闹的声音,心中了然,“靖桦生辰是七月初七,虚岁十七。”
闻言,徐木林摇头无奈的笑了笑,“还请霁华帮个忙,今后在轻九面前切勿提及此事,否则今日这场面,怕是还要闹上许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