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
“恐怕是谢庄主误会了,徐某天生性情就如此罢了。谢庄主受着伤还是早些休息吧,少饮酒,免得认错人,说错话。”说完,徐木林起身就要走。
“多谢徐公子关心,只是谢某多年顽疾在身,不饮酒睡不着觉,这么多年,已经不会醉了,更不会说错话,谢某平时喜欢看些旧书古籍,今日看见那暗器就突然想起这些往事,又随意推测推测,想着徐公子不是会笑话谢某的人,故此才当着徐公子的面说了些无稽之谈罢了,旁人面前我从未提及过也不想提及。”谢驰一边说着,一边又自顾自的喝着酒。
“谢庄主多虑了,谢庄主才思敏捷非常人所及。”徐木林端起方才放下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又不紧不慢的说道:“只是我与谢庄主终非一路人,无法体会谢庄主话中深意,就不打扰谢庄主饮酒了,告辞。”
“是不是一路人,得同行过才知道,谢某生来平庸,怎配与徐公子这样身世不寻常的人同行,徐公子真是高看谢某了。”
徐木林不明白谢驰为何突然对自己示好,只是对于谢驰这种人还是没法轻信,加之谢驰刚刚还模模糊糊的暗指了徐轻九的身世,让徐木林愈加防备,可是未免谢驰察觉出自己的异常,还是开口说道:“谢庄主如今有此成就,纵使出生平庸又如何,望谢庄主珍惜眼前。”
看着徐木林进了房间,谢驰又抬手招呼伙计拿了酒来,一杯接一杯的饮过四五旬后,谢驰才终于放下已端送到嘴边的酒,看着杯中的自己,自言自语道:“眼前?如今这般对我来说已是最糟糕的境遇。真是羡慕你们,若我晚来这世间十年,或许真能与你们成一路人,可惜啊,可怜啊,可怜。”
徐木林进入房间时,徐轻九已经醒了,此刻正坐在那喝茶,听到徐木林进门来的声音,头也不抬的问道:“师兄去哪了?”
“轻九你醒了?刚刚看你睡着我就下去看了看马。”徐木林坐到徐轻九前面,看着徐轻九说道:“怎得吃完饭就睡着了,是不是近日太累了?那明日多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