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正寒暄着要分开,吴管家便从正门方向匆匆赶来。
“大公子,两位徐公子。”吴管家施礼道。
“吴管家,怎么这么晚了还出门啊?”徐轻九疑惑道。
“是先前医馆那边派人传话来,说陆公子有信传来,结果等了许久也没见人来,我便去了医馆,结果到了那边后,又说出了点急事,陆公子忙着处理,信还未写好,故此在那边多等了一会儿。”吴管家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递给李济初。
“什么急事?”李济初接过信,侧着信封看了看。
“说是有个染病的大夫症状突然加重,不过现下已经没有大碍了。有陆公子在,我也安排了弟子在那边护卫着,大公子只管安心。”
听完吴管家的话,李济初微微踏实了些,“好。这边也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吴管家朝三人施礼后离开了。
徐木林徐轻九对视一眼,徐木林先说道:“时辰不早了,济初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实在抱歉,今日害你担忧了。”
“好,你们也早些歇息。”
李济初回到房间后拆开信,陆闲云的笔迹落在纸上:大概是思念太甚,竟多了这些疏忽,回来的日子往后延两日,四日后日落前归,决不食言。陆闲云
陆闲云以往与李济初交谈时,总时不时冒出两句轻浮之言来,李济初开始时会动手教训一番,渐渐的也便当做没听到,不过也就是面上而已,心中多少还是会有些起伏。如同现在李济初将陆闲云的信来回看了四五遍,心中亦是起伏不定,惶惶不安,陆闲云信中所言,不乏往日轻佻不正经,可是李济初却觉得明显有许多刻意在其中,很难不让李济初猜测到其中另有隐情。大概陆闲云一开始只是想要让李济初多些宽心,没曾想,反而事与愿违。
“你坐下,我再替你看看伤口,”刚回到院子,四下看过没有其他人,徐木林就一把打横将徐轻九抱起,快步回到房间才将徐轻九放下,“我去找找易堂主他们留下的药,先前我用过觉得效果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