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殡之日,徐徐两人早早便起来了。徐轻九帮徐木林梳洗好,又给徐木林束发,替徐木林打理好之后才开始收拾自己。一切弄好后,两人吃完饭便往前厅去了。
等两人到了前厅时,前厅已经站满了人,远远看去,便看到李济初正站在灵堂旁,给上前鞠躬吊唁的人回礼。
“轻九,木林。”
两人回头望去,就看到离优,易流沙,薛义带着几个天宗的弟子站在一旁。
“见过几位堂主。”徐木林和徐轻九齐声行礼道。
离优往徐徐两人身旁看了看,问道:“你师父人呢?”
“师父没来,让我和轻九代他前来。”
薛义本对来人不感兴趣,听到徐木林说的,开口也不过是阴阳怪气,“徐恩泽没来?他不是和李浩沅关系匪浅吗?”
徐轻九从见不得有人意图诋毁徐木林或是徐恩泽,也反唇相讥,“这个时候来了的,也不一定就代表关系非同一般。”
像离优和易流沙,都是属于爱才之人,而薛义,就属实是那种自命不凡又妒能的人,对徐轻九这个天赋极高的人,从来都是冷言冷语,甚至时常挑衅讥讽。除了宗山堂,最爱和自清堂过不去的,非尚修堂莫属,原先碍于同门的情意,徐轻九也懒得同他们计较,只是越是退让,这些人反而上脸。原本徐木林也会适时的劝一劝,但后来也觉得,根本全无必要。
易流沙擅长调和。“你们什么时候到的,不知道你们要来,不然就叫着你们一起了。”
薛义却是不知好歹,还在刻意挑事,“易堂主你何必自作多情?”
徐轻九只当薛义不存在,懒得理会他的言语,“我们也没到几天,回去时再同你和离堂主一道吧,来时匆忙,也没来得及问问你们是不是也要来。”
“那太好了,回去的路上正好可以和你一同研究下我前一阵得的那本古剑谱。”徐轻九虽是才开始上天宗的大课,却十分得易流沙青眼,徐轻九见解独到,若不是孤霞庄事出突然,恐怕这易流沙早找了徐轻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