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自言自语道:“三十出头?那应该不是。”
“不是什么?”
“没什么,是我想多了。”
“之后两天师兄应该就能见到他,一定也会觉得他气质不凡。”
徐木林轻笑道:“是吗?有多不凡呐?”
徐轻九稍加思索道:“是我所见之人中,目前仅次于师兄的不凡。”
徐木林好似有些惊叹又有些遗憾的说道:“此次出来,轻九恐怕能见识许多远在师兄之上的人。”
徐轻九看着徐木林有些意味深长的表情,连忙否认道:“依我看,绝无此种可能。”
徐木林笑着没说话,转身回了房间。
徐木林徐轻九离开天宗的当天。
“我亲自来送药给你,结果找遍自清堂,又登到这山顶来才总算是见到徐堂主。”
竹园后的山顶上,徐恩泽自己搭了个竹亭,只要在天宗,除了神农堂,徐恩泽待到最多的地方就是此处。此刻徐恩泽正十分悠闲的闭着眼靠在躺椅上,好像对于准江的到来并不意外,甚至像是就等着准江来,可却不答准江的话。
准江对徐恩泽的沉默倒也习以为常,自顾自的坐在徐恩泽旁边从徐恩泽手中拿过酒壶,“你现在这幅样子,让我恍然觉得昨日在神农堂看到的那人不是你。”
徐恩泽睁眼看向准江,似乎对准江刚刚说的那句话十分不满,冷着脸,却是前言不搭后语的问了一句,“你怎知我要杀杜盛阳?”
这回是准江不答话了,也学着徐恩泽的高深模样,一副在说徐恩泽明知故问的表情看着徐恩泽。
徐恩泽却完全不在意准江是何意味,只等着准江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准江被徐恩泽冷淡的目光看的发怵,好像徐恩泽的那个问题事关生死,容不得准江回避。准江了然,低头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末了给自己倒了一杯,才慢悠悠的开口道:“你既提到杜陌,那你要算计的人便必然和他有关,毕竟杜陌到元阳派认父多年后才开始慢慢被杜盛阳任用,从前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