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弃,直呼我济初就可以,叫公子反而生分了许多。”
“我与师弟都小你几岁,若是不嫌弃,我和师弟便称呼一声济初兄长了。”
“我也就虚长二位几岁,若是二位不嫌弃,那我就应下这声兄长了。”
徐木林徐轻九齐齐拱手施礼道:“济初兄长。”
李济初亦屈身还礼道:“木林贤弟,轻九贤弟”
“刚刚听济初兄长说,月初就已传信给师父了?”
“是啊,徐师叔未提及吗?”
“想来怕是路上耽搁了,大概是七八天前,天宗收到贵派的讣告,师父才听说此事,而后才遣我二人前来,所以才来的晚了些,济初兄长若是有事忙不开,可以安排我与师弟帮忙。”
“没错,济初兄长不必客气。路上师兄又病了一场,故而也是耽误了些时间。”
“木林生病了?如今可好些了,我让管家去找大夫来给你看下?”
“已经大好了,就是受了些风寒。这几日正是忙的时候,济初兄长不必为此小事分心,济初兄长也不要与我二人见外,若是有事,只当家里人使唤就好。”
“现下倒也没什么事,一切事宜有庄内弟子,你们一路赶来辛苦,就先歇息吧,若是有什么事找不到我,随便找个弟子去叫我来就是。一会儿可能还会有人再来,我就先去前厅,就不在此与二位贤弟话聊了。”
“劳烦兄长了,兄长你且先去忙吧。”
“好,那我就先告辞了。”
“济初兄长慢走。”
李济初离开后,徐木林在门口站了许久,想起之前总觉得徐恩泽有些含糊其辞,结合刚刚李济初的话,越发感觉徐恩泽在其中隐瞒了不少事。
“师兄,师父还有没有跟你说过其他的?”
“没有了,师父之前和我说的我也都跟你说过了。师父之前说收到上个月李庄主寄出的信,猜测可能是路上耽搁了。而济初兄长又月初就寄出了信,莫非又是路上耽搁?或是像师父猜测的那样,孤霞庄门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