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散的解药你能调吗?调出来写个神农堂的方子给我。”
“谁中毒了?”看着徐恩泽依然没有丝毫紧张的神情,准江也不着急了,“你怎么知道我能调?”
“你不是江家人吗?”徐恩泽转头看着准江,眼神中流露出对于准江在明知故问的嫌弃,“你自己家里人搞出来的东西,你会解不了?”
“那是苏家人,同我江家没关系。”准江语气中满是不屑。
“你们自己家的事跟我没关系。还有你之前写给杜陌的方子,也用神农堂的信笺写一张给我。”
“你如今这是赖上我了?”准江有些不耐烦,起身就要走。
“我是在请求你帮忙,我身边,如今除你之外再没有可以求助的人了。”徐恩泽伸手拉住准江,低着头沉思了许久。
“...无论你又在谋划什么,能不能看在杜陌曾经救过我一命的份上,留他性命,他从前...”
“若是他不走到我那步棋上,一切自然与他无关,但他若是非要出头,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命该如此。”徐恩泽非常不喜欢听到别人说谁从前如何如何,人都是会变的,谁也不会例外。
“我也是亲手给徐崇山下过毒的,所以不敢开口劝你放下仇恨,只是你这两年杀了那么多人,你每杀一个人,心中可曾有过半分的畅快?你如今要杀杜盛阳,等他死了,你真能解脱吗?恩泽,再多想想吧,你还有轻九和木林,他们待你如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般,有朝一日,面对元阳派的报复,你让他们如何自处?天宗不可能支持你的。”
“哪来什么解脱?我早已没有解脱可寻,我只是一定要让这些人都死。什么安稳度日?只有从前那愚不可及的我才会生出这种想法来,若不是我懦弱,恐怕如今连周密也还可以活着,只恨我愚钝了十多年才醒悟,如今连直接杀了杜盛阳的本事都没有,只能如此一步三算,才拖延到今日,连累我身边的人又惨死一个。”徐恩泽越说越觉得心中愤怒,渐渐的声音有些怒吼起来,引得远处的神农堂弟子也在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