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去世,一切就那么戛然而止了。
伤痛或许会淡去,但思念只会日渐浓烈。
至于杀害周密的凶手,徐木林从未听到过一个具体的姓名或门派,众人结论,左不过就是仇人上门报复,这种事情并不稀奇,也很难引起别人的深究——除了徐恩泽。两年前,徐恩泽突然开始时常外出时,徐木林便觉得徐恩泽应该是去探查此事了,只是后来李浩沅也极少再来天宗,徐恩泽外出也渐渐不那么频繁,徐木林猜测大概是没有查到什么线索,所以徐恩泽也放弃了深究。
徐木林他们当然也不是不关心徐恩泽这些事情,只是从前有一回徐木林问过,徐恩泽却只说了句“一辈人有一辈人的事。”除此再未多说。
“就,只能如此了吗?”徐轻九觉得徐木林的分析十分合理,但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暂时也只能如此了。”徐木林抬手在徐轻九头上轻抚着以示安慰,“若是有合适的时机,我们再和师父好好谈谈,看能不能帮他缓解一些。”
“好,听师兄的。”
两人吃过早饭,徐木林留下收拾,顺便把早饭热着,以便徐恩泽起来后可以吃,徐轻九则先去了平日里两人练剑的地方,开始今日的修习。
徐轻九还未正式成为天宗弟子前,剑法,内功都是跟着徐木林学,徐恩泽则坐在一边“挑毛病”,所以虽然徐轻九如今才开始参加宗内讲学,但许多功法早已熟知,再加上徐轻九领悟能力强,又十分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即便放在天宗早已入门多年的同辈中,也已算得上是其中翘楚。
其实徐轻九对这些身法和剑招的理解并非凭空而来,徐轻九还记得小时候被母亲抱在怀里,看着父亲练剑时的情景,只是如今十多年过去了,徐轻九已经记不得父亲的模样,脑中仅剩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挥舞着与天宗剑法十分相似的招式。近来徐轻九总是经常梦到从前的景象,除了模糊不清的身影外,还有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在教徐轻九如何理解和掌握剑招,只是徐轻九虽然能听到清楚的声音,却完全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