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轻九视线朦胧的看着地上斑驳的鲜红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变自言自语道:“真是的,应该送支银簪,银簪应该就摔不坏了吧,可是,师兄最是适合佩戴玉簪,而且要白玉簪子,才最能衬托。只是,为何那么容易碎啊,好可惜,多可惜...算了,师兄就是戴那桃木簪子,也极好看,只是,我还是更喜欢白玉簪子。算了,去问问师兄吧,去问问师兄...”徐轻九的声音越发急促和模糊,像是发了癔症一般。徐轻九从地上爬起来,模糊的视线让徐轻九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徐轻九跌跌撞撞的摔出了门,便着急的往后山寒潭跑去,一阵风自徐轻九身后吹过,徐轻九忽然像是感知到什么,停下脚步转过身,眼睛里含着水汽,眼底复杂的情绪也被模糊了,可还是能看出,许多痛楚就混杂在那水汽中。
一个盖着红布的酒坛放在门边,那酒的气味不依不饶的透过红布随着微风钻入徐轻九的鼻息中,加之那红布,真是刺鼻又刺眼,刺的徐轻九眼里水汽更浓厚了些。
放下酒坛还没走远的徐怀森突然听到从徐轻九卧房方向传来的巨大的响动,三步并做两步的折返回去。
只看到徐轻九站在院子里,眼神阴鸷的看向屋内,原本只是残留在徐轻九唇角的血迹,这会儿已经整个下巴都是,徐怀森当下没有一丝犹豫,挥剑在手,将徐轻九护在身后,一副迎敌的架势盯着那破门,但看着房间里也没有什么打斗痕迹,徐怀森一阵疑惑。
身后的徐轻九被急急赶来的徐怀森打断了思绪。看着眼前徒弟的架势,徐轻九一阵苦笑,于是扯着袖子在脸上抹了几下,才抬手将徐怀森横剑的手缓缓按下。
徐怀森先是一愣,而后侧身扶住徐轻九,可一柄剑仍是直指向前。徐轻九看着徐怀森这架势,只得再次抬手将徐怀森抬剑的手按了下去,又长舒出一口气,才缓缓开口道:“我没事。”见徐怀森一脸悲痛的样子,徐轻九只得暂缓心绪,一副开玩笑的样子继续说道:“我没事,能将你师父重伤到需要你这个徒弟来保护的人还没出生呢,我只是一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