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上车后，问：“你跟别人说话都是这样的吗？”
旁边的少女佯装听不懂，“哪样？”
江聿直言：“凑的很近。”他知道，她这会又是在装的。
楚伊涵摇摇头，“不会啊，我这不是怕你听不见吗？”
要是面前是她不感兴趣的男生，她巴不得说话的距离能有一米远。
江聿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理由，似笑非笑地说：“谢谢你啊，我不聋。”
他就不该指望从她嘴里听到悦耳的话。
楚伊涵勾唇笑了笑，她刚才就是故意凑近的，故意撩他的，“我不回家，你送我到「晚点见清吧」就可以了。”
这顿晚饭结束的比她预料中的要早，这个时间点，曾汐跟叶悦儿还在那。
江聿眉尾一扬，“还有约？”
少女“嗯”了一声。
他意味深长地说：“楚总可真忙，一场接一场的局。”
“那是。”楚伊涵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但我还是优先选择跟你吃饭。”
江聿讪笑，“那我好得谢谢楚总了，卖给我一个这么大的面子。”
她似乎是忘了，是谁约的谁。
“那倒不用。”副驾上的人儿从包包里拿出口红，修长的手指旋转出口红膏体，对着镜子开始补妆，细致的描绘唇瓣。
她嘴唇上原本的口红，吃完一顿饭已经掉的七七八八了。
开车的男人睨她一眼，“待会见面的人很重要？”
“嗯，特别重要。”
听他这语气，她猜他应该是误会了，但她就是不解释，让他有点危机感。
她能感知得到，他对她是有点感觉的。
江聿眉头拧紧，暗自磨了下牙，不知为何，心里多出了几分不痛快。
楚伊涵补完妆，开始回复助理发来的信息。
男人见她又把他当透明人，心里也堵着气，没再跟她说话。
一直到清吧门口，他见旁边的人还在低头发信息，这才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