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贾瑾冷漠的声音,陈杰紧张的吞吞口水,答道:
“...大人,那条路走到头后是处悬崖...于是我便想着...来同大人汇合...”
贾瑾了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鹫峰只有两百多有战斗力的,却会分一半埋伏在这儿。
即便他选了另一条路,早晚也得调头走回来。
“如你所见,罗引勾结贼寇在此设伏,我等只好拼死一搏。”
“还有几十个胆小的跑了,这会儿...没准儿已经到驿馆了。”
...
“完了!完了!”
“鹫峰的贼人疯了!竟然伏杀官兵!”
“快传军情!鹫峰的贼人造反了!”
“贾把总被贼人杀了!”
“全都死了...好多贼人!”
宛平驿馆里,逃下山来的巡捕营士兵惊恐的喊道。
“什么?天子脚下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哎,秃鹫寨的那帮土匪,什么不敢干?”
“就是,他们连贡品都敢劫。”
“杀官兵啊,这可是造反呐!”
“他们是哪一营的?怎么连山贼都打不赢...”
看到一个又一个士兵如丧家之犬般逃进驿馆,驿馆外摆摊的小商贩和小摊上歇脚的行人纷纷议论道。
驿馆里的公差见此情形,连忙备马往县衙和京中传信。
得了贾瑾命令守在驿馆里的刘虎,则脸色大变,迈开步子就往鹫峰的方向跑去。
驿馆外的馄饨摊上,还有一人嘴角微微一翘,丢下几枚铜钱后悄然离开。
...
跟贾瑾一起活下来的那十三人,身上都有轻重不一的伤势。
贾瑾便命几人护送他们下山,去宛平县内就医。
同时叮嘱他们,下山之后不要乱说话,只说中了贼人埋伏便是。
陈杰见此安排有些不解,刚鼓起胆子想要发问,就见贾瑾看向投降那人:
“刚才说了那么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