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晚了还要兵法处置。
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但又挑不出错来。
“爷,来人没说,只说让您穿好甲带上武器,一个时辰之内回营。”
“还要穿甲...甲带了吗?”
“带来了,在外面呢。”
丫的,贾瑾这套甲,是他爹贾效传给他的!
虽说过上几年就会拿出来擦拭修缮一下。
但这么多年了,还一次都没穿过呢!
毕竟在城中巡防而已,穿甲做什么?
巡防营的将士若是都穿上甲,那皇帝就该睡不着了!
怎么,想造反啊?
刘虎把甲从马上拿下来,给贾瑾穿上试了试。
嗯,虽然甲里层的皮已经有些裂了,但还能穿上,不至于散架!
...
贾瑾一路快马来到南城训练场的帐内,直管贾瑾的都司孙泰正跟一个大腹便便的人有说有笑的闲聊。
贾瑾翻身下马,行了个军礼。
“末将贾瑾,见过孙都司!”
“嗯,贾瑾呐,你来得正好!”
孙泰拍了拍贾瑾的肩膀,一脸关切道:
“你头上的伤,没事儿了吧?”
“禀孙都司,已无大碍。”
“嗯,那便好。”
孙泰说着,眼睛瞄向一旁屋门半掩的偏厅,笑道:
“是这样,你虽然要养伤,但你的职责却是一日都不能停啊!”
“所以呢,赵参将知道此事后,就把你调去分管京郊了。”
“毕竟京郊事少,你多养几日伤也不会误了公事。”
“不巧,就在三天前,聚集在鹫峰上的那伙贼人下山借道。”
“竟胆大包天的把呈记布坊从江南运来的十车贡缎给截了去!”
“那十车贡缎可是宫里要的。”
“这不,陛下大怒,昨日便下旨,命巡防营尽快追回贡缎。”
“此事如今正是你的职责,如今已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