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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娘见状,心急如焚,赶忙奔至衙役面前,苦苦哀求:“官爷,您行行好吧!这位太皓公子完全是出于好心,求您网开一面,饶过他这一次吧!”
然而,几名衙役对此视若无睹,铁面无情地将太皓押解而去,只留下七郎娘在门前悲泣无助,望着太皓消失的方向,心中满是愧疚与不安。
几名衙役强行将太皓押送至北峰城的衙门,那衙门坐落在城西一隅,透过清晨的微光,太皓清楚地看到,这座衙门与其说是官府,倒更像是历经风雨侵蚀的废墟。墙体剥落严重,灰白的砖石裸露在外,缝隙间滋生着丛丛青苔,宛如一幅苍老的水墨画,描绘着岁月的无情与沧桑。门楼上的牌匾字迹模糊,只能隐约辨认出“北峰城衙”四个字,被风霜打磨得失去了原有的威严。
进入衙门之内,庭前的石狮子表面布满了斑驳的裂痕,失去了往昔的威猛气势,显得疲惫而寂寥。院中的青石板路上,杂草丛生,一片荒芜,唯有那根孤立的旗杆,仍旧挂着一面破旧不堪的旌旗,在风中瑟瑟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衙门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大堂内,梁柱倾斜,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阳光穿过破损的瓦缝,洒在厅内,光影斑驳,映衬出满堂的陈旧器具与案牍,无不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与颓废气息。太皓环顾四周,心中暗自感叹,这座衙门就如同北峰城的缩影,外表破败不堪,内在却又满载着百姓的苦楚与期盼。
几名衙役如狼似虎般将太皓推搡至公堂中央,那公堂上高悬的“明镜高悬”牌匾因年久失修而微微摇晃,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世间的不平。太皓被铁链束缚,硬生生地站在冰冷坚硬的青石地板上,等待着未知的命运裁决。一个时辰过去,阳光从窗户的破洞中缓缓移动,留下一地斜长的光影,犹如时间悄然流逝的痕迹。
直至日头正当午,堂外铜锣三响,一名身着深蓝官袍的官差才气喘吁吁地疾步走入公堂,他的身影在炽烈的日光照射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显现出几分紧张而又匆忙的气息。他正是北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