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亲历过治乱兴衰。”他的话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自嘲,“然而,宦海浮沉,我终究无法忍受那些虚伪粉饰下的百姓疾苦,故而毅然决然挂冠而去,远离了那个看似风光实则冰冷无情的官场。”
见妇人仍半信半疑,太皓继续说道:“虽然如今我不再是朝臣,但我始终相信,无论是庙堂之上还是江湖之远,只要是有一颗为民请命、造福一方的心,便能有所作为。”他回过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妇人,语气坚定如铁,“请您相信,即便我不是什么高官权贵,但凭一腔热血与手中之剑,我有信心,也有决心让北峰城焕发生机,让这里的百姓重新找回生活的尊严与希望。”
妇人听闻太皓此言,脸上呈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与希冀,她情不自禁地扑通一声,双膝重重地磕在地上,泪水沿着皱纹纵横的脸颊滑落,声音中夹杂着哭腔与期盼:“倘若公子真能扭转乾坤,救北峰城于水深火热之中,那么我们北峰城的万千百姓,必将世代传颂公子的恩德,永记公子的大仁大义。”
太皓见状,连忙疾步向前,右手轻轻搭在妇人的臂膀上,一股内力悄然送出,助她轻易地站了起来。他目光柔和,语气坚定而温暖:“阿姐无需如此,快快站起来,你我同为天下苍生,理应共担风雨,共享安乐。我虽已离开朝堂,但初心未改,侠义犹存,若能为北峰城做出些许贡献,乃是我太皓的荣幸。但凡有一线生机,我都不会坐视不管,定当全力以赴,让北峰城重现昔日的繁荣安宁。”
太皓环顾四周,视线最终落在那半缸清澈却珍贵的井水上,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决地说:“今夜怕是无法继续赶路了,我那马儿也已是疲惫至极,我欲问明打水之处,为你们家添满这水缸,也让我的马儿得以饮水休憩。”
妇人听闻,忙摆手婉拒,那双粗糙的手掌在微微颤抖,她脸上的皱纹刻画出岁月的艰辛:“公子实在不必如此费心,我家这点小事,明日我自行去打水即可,不敢劳动公子大驾。”
太皓却是心意已决,他宽慰道:“无妨,我正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