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闪电,照亮了太皓心中的道路。
马车在马夫的吆喝声中戛然而止,伴随着二十名骑马随从的同步停歇,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凝固了一般。使者与亲信相继下了马车,朝着草原深处走去,留给太皓一片暂时的宁静。
太皓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中猛烈撞击,犹如擂鼓一般催促他行动。他小心翼翼地推开暗格盖子,身躯轻盈如燕,悄然无声地从狭窄的暗格中爬出。他坐在马车的阴影里,目光如炬,警惕地盯着使者与亲信消失的方向,等待着他们回来。
过不多时,草原的夜风中传来了靴子踏在草叶上的轻微响动,预示着使者与亲信正朝着马车走来。首先跨上车辕的,是那名心怀贪欲的亲信,他未曾料到,甫一上车,一股寒气陡然从背后袭来,刹那间,全身的气血像是被冻结一般,穴位被太皓以精湛的点穴手法封锁,整个身体瞬间僵硬在原地,既不能动弹,也无法言语,只能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眼前的太皓。
紧接着,使者也步入马车,当他看到太皓赫然坐在车内,眼神中瞬间掠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慌。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太皓便如雷霆般出手,指尖轻触他的穴道,使者也随之被封住了全身经络,无法移动,无法出声,只能与亲信一样,瞪大眼睛,满眼惊骇地盯着太皓。
车厢内弥漫着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息,太皓在黑暗中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夹杂着坚定与决然。他知道,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只从黑暗中苏醒的猎豹,悄无声息地逆转了局势,将原本的猎物变成了自己手中的棋子。
太皓手腕一抖,指尖轻轻拂过车厢壁,发出一声悠长的脆响,那是他向驾车的马夫发出的信号。马夫心领神会,一声嘹亮的吆喝随之响起,马车在车轮滚动的嘎吱声中继续向前推进,融入了夜色笼罩下的草原。
太皓坐在马车内,目光犀利地盯着被封住穴道的使者和亲信,语气中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你们两个,还有那车外的随从,都不足以与我抗衡。想要保住性命,就得如实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