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嘴角微扬,似有所思,缓缓道:“锦盒里的石头确为蒋宝所有,但谁能断言这锦盒便也归蒋宝一人?如今它虽藏着石头,但它的可能性却如星辰大海,不胜枚举。试想,它可以承载一本书的智慧,也可以藏满金条的财富。”
此言一出,鱼泓与蒋宝皆愣住,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点醒了某种深埋的记忆。鱼泓的脸色微变,他知道最初就是牟家兄弟用来装金条的。他慌忙转移话题,试图掩盖那瞬间的慌乱:“不论这锦盒过去承载了什么,如今它既然在太皓副将的房间里被发现,敢问太皓副将,您又是如何得到它的呢?”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狡黠,仿佛试图从这个问题中寻找到某种突破口。
太皓淡淡一笑,如春风拂过湖面,波澜不惊。他缓缓道:“鱼泓城主,您乃是一位智者,何必急于下结论。我住的是客栈,房间中的物品,岂能轻易归为我所有。何况,我从未见过那物。”
此言一出,鱼泓如遭雷击,顿时哑口无言。他的脸色变幻莫测,双眼闪烁着疑惑与不甘。蒋宝眼见势头不对,赶忙圆场道:“或许是养顺将宝物偷走后,藏匿于太皓副将的房间,企图嫁祸于太皓副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在得知鱼泓城主将自己视为匪贼欲加查办后,太皓心中一片冰凉。他本欲将实情托盘而出,找蒋宝一一道来,期望能化解误会,并还养顺清白。然而,眼前的局势却让他心生警惕,决定暂时将真相深藏不露。他清楚,自己若贸然揭露一切,恐怕会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
太皓缓缓站起,身姿挺拔如松,他的双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看透一切阴谋与谎言。他沉稳而有力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严与力量:“蒋宝,你的言辞之中,确有几分道理。然而,你须明白,此事与我并无半分瓜葛。倒是这个宦强,竟趁夜黑风高之际,潜入我在客栈的房间,盗走房内之物,此等行为,岂非明目张胆的偷盗之罪?鱼泓城主,此等盗贼,你当如何处置?”
鱼泓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精彩,他